【离达】小心！我是石头人
☆是专门狩猎吸血鬼的赏金猎人达和道法高深的老道士离
☆万圣节要不到糖，来点甜甜的离达也很不错啊，不甜不要钱doge
一
“你是觉得这种骗小孩子的说辞我会相信吗？”
面对叶卡捷琳娜的解释，达达利亚也只是暂时放下手中的文书，作为一名合格的赏金猎人，放任任何一只吸血鬼在外作恶一天，都是对他，甚或是对至冬女皇名声的侮辱。
执行官大人本来就是小孩子啊……
不过叶卡捷琳娜很识眼色的没有继续解释，她知道眼前的这位执行官大人需要的不是她的解释，而是证据——一个吸血鬼窝藏在璃月的证据。
“执行官大人，璃月作为僵尸横行的地界，在这里似乎有与我们职业相通的人，也许他们可以作为突破点之一。”
达达利亚揉了揉眉头，示意叶卡捷琳娜自己知道了。
“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我会负责到底的。”
达达利亚，至冬女皇最看好的吸血鬼赏金猎人之一，觉得自己今天可能要栽在璃月了。
璃月不同于至冬，作为同样古老的地界，没有吸血鬼的璃月却有着另一种神奇的生物——僵尸。
这也导致了与赏金猎人同样职责的人出现——道士。
这种人在其他地方不多见，在璃月那可谓是一个遍地开花。
叶卡捷琳娜说的轻巧，他来璃月不过短短数月，又怎么会知道璃月最优秀的道士是谁呢！
【“听说往生堂的客卿钟离先生已经抓到好几个在璃月榜上有名的僵尸了，真羡慕啊。”
“羡慕啥啊，人家那是有真才实学的，坐在那里喝喝茶就能把不同僵尸的弱点看得明明白白的，我看那钟离先生也不是个道行浅的。”】
昨日傍晚路过三碗不过港的时候偶然听到的对话此刻突然浮现在达达利亚的脑海里，往生堂的客卿，道行高深的钟离先生吗？
倒不是不可以一试。
达达利亚迅速收拾好桌子上的文件，披了件外套就离开北国银行朝着往生堂的方向去了。
“这位客人你好啊，今日往生堂大酬消，第二碑半价，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啊？”
清脆的女声传入达达利亚的耳朵，绕过一个转角，达达利亚看见往生堂的现任堂主正在尽职尽责的招揽业务。
意料之中的拒绝在下一秒落入耳中，达达利亚收拾了一下自己想笑的表情，理了理衣角，走向胡桃。
“你好……”
“你也是来办理业务的吗？我来给你好好介绍一下……”
胡桃拉着达达利亚的手就往往生堂里走，明晃晃的大厅里，钟离坐在一角安安静静的喝着茶。
“胡堂主，往生堂的业务还是不要向十几岁的小孩子推销为好。”
钟离看着达达利亚有些稚嫩的脸庞，还有不知所措的眼睛，继续抿了一口茶，才开口解救达达利亚。
“唉，可是这样往生堂的账本是不会有任何变化的啦，如果除去客卿那些开销的话！”
胡桃气呼呼的松开达达利亚的手，拿起桌子上温度刚刚好的茶壶直接喝起来，一边喝还一边数落钟离。
呼，得救了。
达达利亚长舒一口气，虽然眼睛还是在看胡桃，但眼角的余光却偷偷的瞥向钟离。
好漂亮的人，达达利亚能看得清钟离眼尾的一抹红色，他向来不喜欢化这种妆容的男子，可这种妆容在钟离身上却很合适，很符合他的气质！
“阁下若看，何不看得光明正大一点？”
钟离轻轻敲了敲胡桃的脑壳儿，胡桃哀嚎了一声又跑了出去，途中还给钟离做了个鬼脸。
“哈哈……”
达达利亚尴尬的笑了笑，摸着脑袋坐到了钟离的对面。
还是那般小孩子心性。
钟离看着达达利亚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欣赏，看向他的目光里自然就带了几分审视。
这一次，他又是因为什么而被自己吸引到呢？
容颜？气质？还是实力？
达达利亚来找他的目的非常明显，窝藏在璃月的吸血鬼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只不过在璃月，因为有着七七的先例，对僵尸并没有太大管束，只要不作恶，是没有性命之忧的。
因为这种规定，让他清剿吸血鬼的任务变得麻烦了吗？
钟离看着达达利亚，往生堂里独有的蓝色蝴蝶落在了他的手指尖，可达达利亚还是一副不知怎么开口的模样，压根儿没注意到指尖的蝴蝶。
“客卿先生，我……”
“希望我给你一些关于清剿吸血鬼的建议吗？”
钟离努力让自己的微笑变得再平易近人一点，刚刚达达利亚还能感受到的审视在钟离开口后就消失不见了。
被打断的达达利亚也不生气，换了个坐姿之后撑着脑袋看着钟离，他不想只是寻求建议了，他想，和他合作。
“不，我希望我们能一起完成这个任务。”
头一回没有猜中达达利亚的心思，钟离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只是看着达达利亚漂亮的蓝眼睛，钟离就知道自己肯定不会拒绝他。
“我能得到什么？”不听话的小孩子……
钟离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逗逗面前这个只有十几岁的男孩儿，距离自己上一次见他，已经很久很久了，钟离都快有点记不清达达利亚的体温了。
达达利亚看着钟离明显带着玩味的眼神，还有那一副看不起小孩子的表情，凶巴巴的回了一句，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
我想要什么都可以？
钟离拉过达达利亚的衣领给了他一个浅尝辄止的亲吻，嘴唇与嘴唇的触碰是温热又冰凉的，达达利亚脑子轰的一下子炸开。
“你，你在干什么？！”
“这就是我想要的。”
钟离摸了摸达达利亚软乎乎的头发，冰凉的温度从达达利亚的嘴唇传递过来，他不该贪心的，不该贪心的……
“那这样你就能和我合作吗？”
达达利亚有些惊讶，这么肤浅的吗？这位钟离先生难道是看上了他美丽的外表才会和他合作的吗？
唔，从某个方面来讲，他们真是一路人啊！
“当然。”
钟离的眼睛看向达达利亚的指尖，漂亮的蓝蝴蝶依然停留在那里，可是达达利亚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
二
不得不说，钟离是个非常不错的合作伙伴，达达利亚看着自己手中那份七星送过来的僵尸名字绝密档案，灿烂的笑容挂在脸上就掉不下来。
唔，这样就可以得到吸血鬼重点怀疑名单了。
达达利亚圈出来那几个明显不是璃月人名字的名字，把叶卡捷琳娜叫进来，吩咐她去处理这些人。
达达利亚不会轻易动手的，他在等待这些吸血鬼背后的那个终极大BOSS。
吸血鬼一般都不会大量的出现在某一个地方，璃月这些数量的吸血鬼虽然不多，但也绝对是可以在清剿任务中记功的数量了。
最后的大BOSS一定要足够厉害啊，要不然怎么能对得起自己这么多天的起早贪黑呢！
达达利亚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脑子里突然闪过了钟离的样貌，那个带着温度的亲吻，热乎乎的，就和钟离整个人所散发出来的味道一样，让人忍不住靠近。
经过这几天的合作，达达利亚已经和钟离成为了一对非常好的饭搭子了。
钟离负责点菜，达达利亚负责掏钱。
完美的配合，只是北国银行的财务背起了所有的账单。
“今天吃什么呢？”
达达利亚看着窗户外的青葱，脑子里顿时闪现出众多美食，在没遇到钟离的那些日子里，达达利亚的食谱里只有至冬的列巴，只不过璃月人做的并不好吃。
认识钟离之后，达达利亚知道了璃月的腌笃鲜好吃，杏仁豆腐好吃，扣三丝也好吃，除了筷子不好用之外，他和钟离的用餐时间一向是轻松又愉快的。
“执行官大人，慢走。”
叶卡捷琳娜从堆积成山的名单里抬起头，达达利亚嗯了一声，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北国银行，跟着他一起离开的还有一只翩翩跟着他的蓝蝴蝶。
“先生，你怎么不吃啊？”
达达利亚在努力和筷子斗争的过程中偶然瞥见钟离撑着脑袋，眼角带笑的看着他，唔，不会用筷子是很丢人啦，可是先生也没有必要这么看着自己吧！
钟离没有回答达达利亚，只是夹了一筷子腌笃鲜送到达达利亚的嘴边，达达利亚张开嘴咬住筷子，嗯，先生喂的饭就是香啊！
“阁下今日可需帮忙？”
钟离看着一脸靥足的达达利亚，看似随意的问出了一个问题，达达利亚摇摇头，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劲。
是么，不需要帮忙吗？
钟离拉过达达利亚的左手，达达利亚修长的指尖泛着惨透的白色，和钟离莹润的手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达达利亚挖了一勺杏仁豆腐，没去在意钟离的举动，和钟离合作的这些天，钟离总是会在吃饭的时候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达达利亚最开始也会疑惑，渐渐的，他习惯了。
如今他也只是以为先生也舍不得他而已。
这是他们在一起前吃的最后一顿饭，今天解决了璃月的吸血鬼之后，达达利亚就要回至冬复命了，可是，达达利亚想，以后他们还会在一起吃饭的，但不是以这种身份了，因为他会在这次任务结束后和先生告白的！
就算被拒绝也没有关系，总不能在自己离开璃月前还留有遗憾吧……
如果，真的能告白就好了……
“先生，我走了……”
达达利亚站在万民堂门口和钟离告别，钟离只是淡淡的笑着，微不可察的点点头，像往常一样，目送达达利亚离开。
达达利亚转身走了两步，突然回头站在台阶下踮起脚尖轻吻钟离，漂亮的蓝眼睛里在钟离印象中第一次有了些许光亮，钟离伸手抱住达达利亚，就快了，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能感受到钟离火热的心脏，鼻尖突然一热，达达利亚背过身向钟离告别，先生，好想和你看下一次霓裳花开啊……
三
达达利亚知道自己不是人的时间不长，就在见过钟离之后，他会偶尔梦到一个和自己有着一样模样的年轻人，还有先生……
那个年轻人也叫达达利亚，也来自至冬，可是他们的性格不一样，梦里的达达利亚有着灿烂的笑容和高超的武艺，还可以肆意的大声告诉先生自己很爱他。
那个年轻人眼里是漂亮的蓝色，能够光明正大的和先生亲吻，有很好的朋友和值得回忆的冒险经历。
达达利亚无数次梦醒后安慰自己，都是假的，先生也不是岩神啊，而且这里怎么会有元素力呢！
可是先生啊，和你相处时，偶尔你在透过我看着谁呢？
那个我梦里的达达利亚吗？
达达利亚一个人哭到哽咽，可他一滴眼泪都没有，明明感觉到心脏疼到受不了，可是达达利亚却丝毫没有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就在最后一顿饭的前一天晚上，达达利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漂亮的没有光亮的蓝眼睛，心口是刚刚刻上去的歪歪扭扭的璃月字迹。
真奇怪啊，一点都不疼，也没有流出红色的血液，就好像自己不拥有这些一样。
达达利亚努力劝说自己还算一个人，可惜啊，他不是……
先生，他向你告白了吗？我还可以向你告白吗？
达达利亚对着叶卡捷琳娜下达了最后的清剿指令，会赢吗？会赢的吧……
这里的大家都是真的吗？达达利亚不知道，梦里的大家好像都不太喜欢自己。
胡桃不会推荐自己往生堂里的业务，自己好像还闯了很多祸，惹先生讨厌了，先生会喜欢坏孩子吗？
不会喜欢的吧，因为是先生啊……
“执行官大人，璃月的吸血鬼已全部逮捕完毕。”
叶卡捷琳娜压着一个又一个吸血鬼从达达利亚身旁经过，达达利亚只觉得这些人陌生又熟悉。
叶卡捷琳娜的脸好像有些看不清楚，女皇的声音听起来又是什么样子的呢？和自己同为执行官的其他人如今又在哪里呢？
达达利亚想不明白，他不明白，钟离是谁？是钟离还是摩拉克斯？他不明白自己是谁？是可以继续陪伴钟离的人还是应该让他认清现实的人？
“先生，好难啊……”
晨曦一点点蚕食着黑夜，凛冽的风吹过达达利亚的头发，他让叶卡捷琳娜把自己的信交给钟离了，那是一封让钟离在璃月港等他的信。
达达利亚应该去睡一觉的，可他不想睡，从任务地点回到璃月港之后，达达利亚就坐在木箱子上面等着黎明。
这里，是梦里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可是如今的自己啊，已经不记得了啊……
“达达利亚……”
钟离在满是露水的清晨来到达达利亚的面前，他无法阻止这一天的到来，他没有办法干涉达达利亚的选择。
是他的自私，把自由的达达利亚困在这里好多年。
你还会像以前一样爱上我吗，达达利亚？
“先生，早上好啊！”
达达利亚跳下木箱子，给了钟离一个冰冷的拥抱。
“今天能陪我一天吗？”
达达利亚没给钟离拒绝的机会，拉过钟离的手就往小吃摊走去。
钟离回握住达达利亚的手，一步一步跟着达达利亚在璃月到处乱走。
还去哪里呢？
可以去哪里呢？
璃月没有家啊，璃月不是钟离的璃月，璃月不是达达利亚的故乡，我和先生啊，在璃月没有家啊……
“先生，去瑶光滩看星星吗？”
达达利亚笑着回头，在日暮时分，两个人互相靠着坐在瑶光滩下。
没有星星，但是橘黄色的日落很漂亮，像极了达达利亚的头发，将天地都染的暖洋洋的。
达达利亚偏过头亲吻钟离，太阳落入海平面，风吹起达达利亚的发丝。
“先生，我……”
“别说话，达达利亚，我求你……”
钟离咬着达达利亚的嘴唇，使劲拥抱着达达利亚，冰凉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达达利亚并非一个正常人，此刻，就连达达利亚身边的蓝蝴蝶都活跃了不少。
达达利亚回应着钟离的吻，可他无法回应钟离的爱意了，钟离不应该留在这里的，他拥有这么漫长的生命，不是为了让他停留在这里的。
“钟离，我不爱你了……”
达达利亚看着钟离，扬起他平生最灿烂的笑脸，说着最残忍的话。
“达达利亚，不要……”
钟离捧起达达利亚的脸，不让他看到自己石化的双脚，轻吻他的嘴唇，让他感受人类的温度，在他耳边说着，达达利亚，你爱我的，对不对……
“达达利亚，说你爱我，求求你……”
钟离已经数不清自己沉迷于这个梦境里多少年了，每次开始的时候达达利亚都会潜意识给他们自己设计一个新身份，钟离最开始不明白，他只是努力让达达利亚爱上自己，开始下一个轮回。
他不能阻止达达利亚的石化，他也不能干涉达达利亚的决定，这是契约，只要达达利亚说出爱他的语句，他就能和达达利亚继续下去。
为什么不说了啊，达达利亚，为什么不说了啊！
“说你爱我啊，达达利亚！”
钟离摸着达达利亚冰凉的脸庞，达达利亚顺从的贴近他的手掌。
“先生，你该回去了……”
把先生拉下神坛的人是他，和先生亲吻的人是他，交给先生人类感情的是他，可他不能把先生留在这里，他不快乐，先生也不快乐。
对不起啊先生，让你做了这么多自己不熟悉的人，可是我们之间，是不是只有同时为人才可以在一起……
在这么多身份里，达达利亚唯独没有给过钟离一个长生的身份。
达达利亚想伸手摸摸钟离，沉重的手臂无法抬起，脸上的微笑无法维持，眼睛好像也要看不见先生了……
“达达利亚……”
钟离看着达达利亚的石化越来越严重，碎掉的石头散落在他周围，上面密密麻麻的刻满了钟离的名字。
可是这些石块一碰就碎了……
钟离拾起碎石化成的靡粉，张开了手指，冷冽的风将粉末吹散，只留下一些深进指尖的痕迹。
对于他而言，这又是一道磨损……
四
达达利亚生前对别人来说可能不是一个讨喜的孩子，但对于钟离来说，他是他这漫长岁月里不多的活力。
再也不会有人像达达利亚一样猝不及防的闯入他的生活了。
钟离喜欢达达利亚，这是他深埋的，说不出口的爱意。
达达利亚活着的为数不多的几次告白，钟离都拒绝了，并且，没给出过任何一个理由。
也许这就是当年自己拒绝达达利亚的报应吧，钟离想着，指尖突然用不上力。
达达利亚死后，钟离在至冬女皇可以杀人的目光里对达达利亚的灵魂做了契约，他给达达利亚营造了一个梦境，困住了自由的达达利亚，也困住了自己。
他向胡桃要来往生路上的灵蝶，他把契约种在达达利亚的灵魂里，他用尽一切可能让达达利亚一遍遍说出爱上他的言语……
为什么呢？为什么这次会不一样呢？
【万圣节是一个祭祀亡魂，祈福平安的节日啊！为什么璃月不过呢？】
【如果我是亡魂，我希望先生过这个节日哦，我会为你祈福的！】
【先生，我爱你……】
达达利亚往日的话语今时听起来却有些刺耳。
为我祈福平安吗？
钟离想着，至冬冷冽的风没有让达达利亚火热的心脏变得冰冷，而是让其越发坚不可摧起来。
被困在过去的，自始至终，只有我一个啊……
五·尾声
钟离营造的梦境破碎了，魈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
自从钟离踏入那片无人可以涉足的地界，魈几乎天天都会守在外面，钟离经过了太多的磨损，魈知道，达达利亚也会成为他的磨损之一，可这道磨损却难以抚平。
魈从最开始就不看好达达利亚和帝君的感情，两个人对待感情就像是出生的婴儿一样，毫无经验可谈。
达达利亚的告白坦诚却又缺乏信用力，而帝君又始终割舍不下璃月。
在那个轮回里一遍又一遍受到折磨的人，是帝君，也是达达利亚。
帝君希望达达利亚永伴他身旁的心意之绝，就是达达利亚的灵魂永远无法自由。
可是帝君离开了，没有帝君的轮回达达利亚又该如何对抗一点一点的石化和数不尽的黑暗。
是化成吸血鬼还是僵尸呢？
至少这两者都见不得光。
魈叹了口气，他不明白爱是什么，这对于他而言也是一种沉重的负担，可也许这对于帝君来说，既是磨损，也是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吧。
既然如此，达达利亚，这封信，你还是应该让帝君看看的。
魈拿着一张牛皮纸，那是达达利亚生前离开璃月前托望舒客栈老板娘交给他的，上面只有三句话，是达达利亚家乡的语言，背面是请求魈不要把这封信交给钟离，至少不要是那时候。
сейчас немедленно
просто хочу увидеть тебя
спасибо навсегда люблю тебя
魈在钟离离开梦境之后把这封信交给了钟离，钟离用着正宗的至冬话读着这封达达利亚写给他的告白的信。
“帝君？”
魈看到钟离的肩膀微微晃动了一下，刚想上去扶一下的时候，钟离站起身，小心翼翼的将那封信折好放入口袋里。
“回去吧，魈……”
钟离轻声说着那三句话的璃月意思，魈猛然想起，那封信的日期就是十月三十一。
现在立刻
就想要见到你
谢谢 永远喜欢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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